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,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,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,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,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,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,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,动也动不了,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、尽情交欢开始,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,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,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,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,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,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,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。
第一次触到这么大异物的娇嫩小舌像是还没有完全适应一般,迟钝的像个喵咪一样,用小舌头在嘴巴里轻触舔舐着这根硕大的肉棒,但是又因为龟头大太大了原因,整个小嘴又受因鼓了起来——这样看上去倒是格外的色气。
我揉捏着晴的乳房,靠在晴的肩膀,伸出舌头,轻轻的舔着晴的耳垂:“晴,你说我手里握住的是什么啊?”
半晌,陶才望向我说道,“缺乏完整的数据和详细的对照,我没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结论,但是我有一种直觉——这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。
“哎呀,对不起!”显然他没有想到会碰到我,吃惊之下,猛地一转身,肘部重重地击在了我的右胸。
“我们只好分散开,一组人继续调查,另一组人去槲寄生的各个分布式机房尝试重启或者用备用的非AI控制驱动覆写,然而……负责重启的人很快都失去了音讯。